,陆鹤州轻轻叹口气,“这件事情,我不跟你说,一是怕你担心我,毕竟是动手动脚的事情,我伤重初愈,你定然不放心。”
“二是……”他纠结了一瞬,“其实不过是件小事情,若同你说了,我担心会不会显得我眼皮子浅。”
陆鹤州说的有几分羞耻,“三则……我怕你因此对我产生什么误解,从而不喜欢我了……”
何曾想过,他堂堂陆太傅,也有这样患得患失的一天,若给熟悉的人看了,定然会怀疑他是不是被人附体了。
岑悦可疑的沉默了一会儿。
陆鹤州看着她,眼睛一眨不眨。
岑悦唇角抽了抽,伸手捏了捏他的脸,“我岂会嫌弃你眼皮子浅,你不嫌弃我就已经足够了。”
“我当然不嫌弃你。”陆鹤州连忙表明心意,“我对你的心,天地可鉴。”
他挨近了岑悦,笑眯眯道,“悦悦对我的心呢?”
岑悦耳边慢慢浮上一层薄薄的红晕,“我,我自然是一样的。”
陆鹤州呼吸一顿,没想到她会这般坦率,一时之间,都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反应了了,她看着岑悦耳边的一抹红晕,手指轻轻触摸了一下,入手的温度带着淡淡的热意,令人心旌荡漾。
“没想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