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举!
陆鹤州眉头倒竖,瞪着刘渝北,“你胡说什么!”
刘渝北一摊手,笑嘻嘻道,“表哥,我说的都是别人的话,我可从未传过你的流言蜚语,你要相信我啊,扶我出去,我们走吧。”
他说完话,便深藏功与名,靠着侍卫的肩膀,让侍卫扶着他,他扶着自己的腰,一步一挪地走出去。
他倒是走的干脆利落,只留下束手无策,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的陆鹤州。
陆鹤州看着岑悦,这辈子头一次无从下手地挠了挠自己的头,“悦悦……那个……”
他当真说不出口。
若对面是几个男人便罢了,大家都是男的,再荤的话都不算什么……可悦悦还是个单纯不知世事的小姑娘,跟她说这样的事情,陆鹤州总觉得自己心里有种罪恶感。
可是不解释又不行……
万一悦悦误会了呢?
陆鹤州稳了稳心神,准备跟她直说了。
哪怕被悦悦误会自己是个登徒子,也不能让她觉得自己当真不举。
这个太严重了。
关乎一个男人全部的尊严。
岑悦笑眯眯地看着他,“哪个?”
脸上一派单纯无辜,纯洁如同冬天里,天上飘来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