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此同时,低沉的声音也在秦诗仪耳边响起,“以前太匆忙,没有注意这些,委屈你了。”
这个秦诗仪知道,原身的记忆中有,倒也不是结婚结的匆忙,而是两个人谁都没在意。
霍陵那个时候已经正式出道了,借着忙于工作,当了个甩手掌柜,原身也乐得一身轻,婚事都是盛家和秦家张罗的,当事人反而是最事不关己的。
婚礼倒是在盛秦两家老人的强烈要求下举办起来了,盛家大概是觉得儿子结婚居然不办婚礼,他们丢不起这个人,而秦家是想尽办法要大办,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,他们跟盛家结亲了。
不过盛夫人他们更体谅已经是公众人物的儿子,婚礼办的十分低调,就请了两家的亲朋好友,霍陵和原身就像是走了个结婚的过场,没有求婚,没有婚照,婚戒是盛夫人准备的,但也就结婚的那天用过,霍陵对外隐婚,当然不能戴婚戒,而原身也不知道怎么想的,戒指摘下来就随便乱扔了,她首饰盒那么多,现在都不一定找得到。
秦诗仪张嘴,刚想说什么,就见霍陵拉起了她的手,在刚戴上戒指的无名指上,温柔而又认真的吻了一下。
随着这个吻落下,秦诗仪的心也跟着跳动起来,她想起一个说法,国际上把左手无名指定为婚戒的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