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且出了口气,也不再咄咄逼人了。
“熙儿,不许随意打断旁人的话。”静安郡王微微斥责道。
卫熙嬉笑着应了,看向刘夫子笑道:“那就请夫子再将话说一遍吧。”
刘夫子捏紧了藏在袖下的拳头,上前道:“刘某今日是来向县主道歉的,先前多有得罪,还望县主原谅。”
“哦,先生那时没想到要道歉,怎么现在倒找来了?”卫熙笑得天真又单纯。
刘夫子看向静安郡王,只见他低头喝茶,全然不顾这小县主的刁难。
他只得无奈扭头,咬紧牙,露出一个勉强至极的笑:“先前是刘某糊涂,在家里沉思了几天,才清醒过来,还请县主见谅。”
卫熙歪头眨眼:“那先生想的时候真久啊。”
语气是夸张的感叹,配上那副天真的表情,是任谁都能看出的嘲讽。
刘夫子脸上的表情险些要绷不住,他深吸几口气,按下心中的升起的恨意,嘴边扯起一抹笑,“是刘某太过糊涂,竟想了这么久才想清楚,让县主久等了,实在抱歉。”
他话语越说越自然,脸上的僵硬的表情也渐渐消失,像是汹涌的大海将凶险重新卷入了海底。
卫熙见他如此顺从,没了讥讽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