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肯善罢干休,只得道:“这些诗画中的画,画得不错,但诗就比较一般,综合来看,还是不错的。”
李元舟脸色一沉,“宁才人似乎很懂诗?你倒是写一首给朕瞧瞧!写不出来,便休得胡乱学人评诗。”
宁端庄:果然这渣皇帝并不是来宠幸我,而是来找茬的。
李元舟眼睛危险地眯了眯,吩咐陈忠道:“摆上笔墨,请宁才人写诗!”
宁端庄一个赌气,坐到李元舟对面,朝陈忠道:“陈公公,铺纸!”
陈忠小心翼翼铺好纸,再站到旁边研墨,大气儿不敢出。
锦儿等人见气氛不对,全噤若寒蝉,没有吩咐,连动也不敢动,深怕被迁怒打死。
李元舟见宁端庄拿笔的姿势极笨拙,更是不屑了,这个丑妃连笔也拿不好,还写什么诗?先前说朕写的是烂诗,闹不好就是信口乱喷。
他有一种自己冤枉就要得雪的感觉,却见宁端庄凝神想了想,缓缓在纸上写出第一句诗。
因李元舟爱写诗,陈忠常常在旁边研墨侍候,又常听李元舟和大臣论诗,对诗画等,慢慢也有一点鉴赏能力,当下见得宁端庄写的诗,脸上不由现出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