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雾就给她点了些开胃的小食，其中也有当地的小糕点，程雾问她：
“你会吃馄钝吗？”
陈诗情点了点头：“看味道，味道不好就不怎么喜欢。”
“上海有一条老街上的混沌店，很有名的，什么时候拍夜戏，凌晨收工了去试试，这家店早上才有。”
“你一定是个吃货吧？”
“算不上是大吃货，但人活一辈子，委屈什么都不能委屈自己的胃，什么都尝试一下，这样才不算白来。”
“难怪你厨艺那么好。”话说到这里，酒酿圆子也上来了，店主说着上海话，放上去的时候还不忘提醒陈诗情有点烫，陈诗情听懂了，点头道了谢。
她拿起汤勺，才发现程雾只叫了一碗，便问他：“你没要？”
“没有了，你运气好，就只有最后一碗了。”
陈诗情不好意思自己吃，抬头想让店主拿个空碗分她一半，他就突然嘘了一声：
“我不要，你吃，人多声音大了不安全。”
陈诗情应了一声，不忘看了一眼周围的群众，其实大晚上的，他们这个角落已经够隐蔽了，应该没那么容易暴露，但程雾都这样开口，她也不好再说什么。
她没在推脱，吃了一个圆子，她没少来上海，也吃过很多酒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