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才把她交给盛世秋。
很多谈话的内容都是过去母女两为数不多的好时光,陈诗情说起来,也忘记了自己是怀着心机来的,像是和一位老朋友叙述旧事:
“其实钱够花就好,你看大富大贵又能怎样,该死的时候还是得死。”陈诗情这样说,算是把话题引到了盛世秋身上:“人死了什么都带不走的,再多的钱都无力回天,我知道他生病了,但一直没去看他,堂哥甚至让我不要去,怕见到了不小心把他气死,盛茹心岂不是更恨我?”陈诗情说这话的态度已经放的很低,也算是一种变相的劝慰,只是语气没有前几次那样的冷硬。
陈巧依揣测了一晚上,直到这时候才知道自己女儿还真的是学聪明了,打了一晚上的亲情牌,这不就是换个方式的劝自己放弃和盛家的争夺战,她越来越厉害了,还知道以柔克刚的道理,可惜对于这件事情,她是铁了心的想要从盛世秋身上得到她应有的东西,因此她也回敬她一个微笑:
“女儿,我知道你从小就这样,总是一副与世无争的模样,但这件事情我不妥协。”
陈诗情做了两手打算,听到她这样说,也算是预料之中,胸有成竹的说:“那我只好起诉你了。”
陈巧依马上拍着桌子站起来,指着陈诗情:“呵,我和你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