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的口供说:
“她和父亲单独在房间里不知道谈论些什么,也就是她走了之后,我爸爸才下定了决心,要把遗产分给她,那时候我和爸爸的助理都在外间,并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,但那时候她出去的时候,明显是很开心的,并没有悲观。”
后来盛茹心继续哭泣:“我相信爸爸不会害我的,他一定是被有心计的人冤枉了,虽然我很反对他把遗产给陈诗情,但我最终还是接受了这个结果。”
盛茹心的反应显然在审讯员的意料之内,见她情绪一直很不稳定,说话也总是带着哭腔,一副还没有从父亲去世的悲痛里回忆过来的样子,审讯员又问她:
“盛小姐知不知道,你签署遗产捐赠的基金会实则是个洗钱的犯罪点?”
“我不知道,我找这个爱心基金中心,是因为爸爸生前带我去这个爱心机构做过公益,而我捐赠遗嘱是受到了诗情的启发。”
“盛小姐。”审讯员见盛茹心依然有狡辩的意思,懒得再看她装无辜的嘴脸,直接问:“你不可能不知道你爸爸是假装生病,假死逃往国外改头换面。”
盛茹心愣了半响,连连摇头:“这个我真的不知道,不可能,我爸爸已经死了,我和爸爸公司的很多员工都是看到他闭上眼睛的。”
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