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医院门口,我揉了揉手掌,叹口气,“算了,别去医院了。”
“还是检查一下吧。”左霄启状似温和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。
我才不要检查,不然就露馅了呀。
我用那只没有受伤的手揉了揉两个膝盖,轻声道,“现在好多了,给你省点钱吧。”
想必他也明白了我的意思,左霄启顺势问道:“还有哪里不舒服吗?”
“手疼。”
为了证明自己说的是真的,我还把手伸到前面去,确保让他看得清清楚楚,手掌确实一片通红,还有丝丝的血迹。
“去药店买瓶紫药水吧。”左霄启说着就开始掉头。
得,我估计是碰瓷界有史以来最成功的一次反面教材。
一块钱的紫药水涂在了手掌上,本想装作娇嫩,呼呼吹两口我的手掌,妈妈的电话却恰好打了进来。
我拿着,愣是不敢按下接听键。
得,事情败露了,相亲是逃过去了,但是这顿骂是免不了了。
我狠了狠心,在铃声停止的瞬间立马关机了。
我长长的叹了口气,咬牙说出那句思虑良久的话:“你得赔偿我。”
“超过十块钱你就不用开口了。”左霄启清冷的声音带着难以掩饰的鄙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