启,他脸上的漠然透着我看不懂的情绪,是冷,是恨,是一种难以言说的冰凉。
左霄启直接将车开到了网球场,我看了看身上的连衣裙和高跟鞋,嘴角的弧度轻扬着嘲讽:“姓左的,你是来叫我观战的吗?”
左霄启到后备箱拿出两套运动装运动鞋,笑了笑:“有备而来。”
打了一下午的球,我累的直想躺在地上睡一觉,左霄启这家伙故意虐待我,叫我接不住球,我又当了一下午的球童。
最后我实在扛不住了,央求着左霄启要回家。
车子行至半路,程澈的电话又进来了,请我吃晚饭,我哪里还有力气吃饭,我只想躺在床上美美的睡上一觉。
挂断了程澈的电话,左霄启笑了笑:“要不要去,我可以送你。”
尼玛,你把我累得跟汪汪似的,我才不要去丢人现眼。
我白了他一眼,却猛然反应过来,这家伙是不是故意的。
思及此,我想探探他的口风,想来想去想不出合适的措辞,何况我的智商和他差着地球到火星的距离,万一我再打草惊蛇,到时候得不偿失。
想明白了这些,我就安安静静的靠在椅背上缓解着我的疲累。
……
周一,左霄启照例送我上班。
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