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就把小脑袋点如捣蒜:“祯儿都听姑母的,只要能像姑母那样成为顶天立地的人,什么苦祯儿都不怕!”
宋氏听得儿子要搬去恒王府,既是吃惊又是不舍,可一想到亡夫遗愿和程氏那不知轻重的宠法,到底没有反驳,只站在一旁静看事态。
卫子楠眯着笑眼,面对可爱的侄子时,眼底依旧透着冷意,仍不似她与采薇说笑时那般放松。她到底从不把自己看作卫家人,帮卫祯,不是爱护小辈,而是出于算计和责任。
“光是祯儿你答应了可不作数,还不快去问问你母亲同不同意,若是同意,今日就收拾了行装,随姑母去王府住。”
卫祯转过头去看宋氏,宋氏还未说话,便被程氏一声气急败坏的怒喝劫了话头。
“侄子搬去同姑母住?天底下何来的这等道理,当我镇国公府没有人了不成!”程氏震怒的同时,一巴掌拍在案上,嘭的一声吓得卫祯打了个激灵,把脖子缩了下去。
程氏将唯一的孙儿看得比什么都紧,当眼珠子来疼,怎能容忍卫子楠将他带走。她又如何不知道,卫子楠是存心和她做对,在哪里教不可以,非要去恒王府长住。一旦卫祯去了恒王府,不知那小贱蹄子会怎么在背后说她的坏话,日后孙儿又将怎么看待她。
卫子楠将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