代为保管,若是放在家中,只怕又被那妒妇搜走了。”
太子未多言,十分爽快地将那两张身契收入袖中,抬头问:“身契我替你保管,人又何时送来?”
秦傕两手一摊,哈哈道:“不是已经送去了吗?”
“送去了?!”轮到太子不解。
“对,送过去了。我来时就料定皇兄一定肯帮忙,未免夜长梦多,方才已将人送去太子府了。皇嫂是个明事理的,只消我家丁解释清楚,想来并无麻烦。”
太子再度失笑,嚎饮了口茶,重重搁下杯子:“你呀!得亏你嫂子不是蛮不讲理之人,否则还不轰出府去。”
兄弟俩说笑一阵,因太子素不来这种地方,也不愿多留,不消一会儿便草草作别,再三答应一定将那两个美人安置好。
短短半个时辰,计便成了。只是成的是谁,败的又是谁,满带快意而去的太子,却又哪里分的清楚。
太子前脚刚走,后脚红鸾便开门进来,人还未至,倒是先刮进来一阵香风。厢房中,寂静如水,秦傕一改方才的懦弱样儿,负手立于窗前,看着太子府的马车渐渐驶出视线,眼里目光冷冷,不屑地自鼻中发出一声哼笑。
“王爷的事,定然是办妥了吧。”红鸾却不怕这样严肃的他,兀自在案前坐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