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师不愧是大师,连说话都句句说在点子上。道长脸上喜滋滋的,仿佛因为得以窥见这等宝地而开怀。
此时不及卫子楠开口,却是秦傕先站出来,皱紧眉头指着那大师再三确认,脸上十分疑惑:“你说什么?只有吉没有凶?”
那花白胡子的老道连连点头,捋着胡子笑得十分亲和:“是是是,于小少爷百利而无一害。鄙人入府前便听到风声,猜也知道定是因为卫家小少爷才验的风水,这才口无遮拦尽数道来,还望贵人原谅我的心直口快。”
卫子楠勾勾笑,眼角的眸光扫看秦傕,冰冷哼了声:“王爷昨天不是还说嗓子疼么,眼下还不知道少说话,如此不知疼爱自个儿,仔细接连几日怕是连话都说不了了。”
这话怎么听怎么像是威胁。秦傕被丢来这么一句,赶紧把头埋下去不敢看自己的夫人,只悄悄瞥了瞥程氏。
程氏愈加心冷,心道是恒王帮着谋划,没想到被那小贱蹄子从中破坏,倒头来事情没成,反倒害了恒王。这么一想,又更加痛恨卫子楠,好生后悔当初对她手下留情。
她闭闭眼,狠狠压住心底的狂躁,反复告诫自己这里是恒王府,强抢不得,只得涩涩道:“既然如此,祯儿就留下吧,劳烦恒王与恒王妃费心了——时候不早了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