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就不觉笑出声来。自己还当她真的是怕内伤久不愈,帮着打掩护,不曾想她却是怕轻易醉酒出洋相。
既然醉酒了……他突然起了坏心,又见她一副乖顺模样,勾着嘴角伸出一根手指头,竖在卫子楠面前,逗起“小孩子”:“乖,这是几?”
她未作思考:“一。”
连听到“乖”,都没发火,看来……
秦傕玩心渐浓,又问:“这个呢?”
“二。”
“这个?”
“五。”卫子楠保持着在他怀里的姿势,半点没被问得厌烦。
他反反复复试了多遍,夫人竟都颇有耐心一一回答,没有一丝一毫的不耐烦,像个格外听话的小娃娃。
“这又是几?”
“二。”她这次想了想。
“错,明明是八”秦傕难掩笑意,“那,这个呢?”
“二。”
“又错了,是六。”
马车哒哒驶向恒王府,不消多久,秦傕在车里已经无法无天收不住了。先是让卫子楠认数,后来变本加厉让她数他的头发丝儿,她竟也一根一根,理得清清楚楚。车中光线暗,她看不太分明,放在眼下非要每一根都分仔细。
等她数到第五十七根的时候,马车终于停在恒王府门口。而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