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大夫诊完脉,摇头晃脑地说了一句“王妃哪儿来的宫寒”,便收拾药箱,回去睡觉了,连一副养身的方子都未留下。
若要仔细算算她这期间如何调理过身子,除了格外注意不碰冰寒以外,只有顾氏送来过一些药膳而已。但药膳能有多大作用,岂能把她这老毛病给治好。
若非要琢磨出原因……
她已经形成习惯,但凡遇到点什么怪事,就喜欢往秦傕身上想——难道是这厮神不知鬼不觉地给她用了什么灵药?除了他,还真想不到别得原因。
两人各自盖了一床被子,秦傕躺在她身旁,这会儿已经迷迷糊糊,大约快要睡着了。卫子楠不让他操心太子的事,他就真不操心了,任她自己折腾,一句嘴都不插,到睡前都没提过一句。
“秦傕。”她叫了他一声。
“嗯……”他含糊不清地答。
“你给我用药了?”
片刻迟疑后,秦傕闷声发笑,翻身仰躺,清醒几分:“哪敢哪敢,本王不想活了?”
卫子楠觉得自己怕是没问清楚,耐着性子又问:“不,不是害人的药,是那种药。”
“哪种药?”
“就是……”突然发现这种事有点难以启口啊,秦傕这厮说起来倒是脸不红心不跳,可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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