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子悦定了定心神,告诉自己不怕,恒王妃大概是想搜查给她下药之人,不过欣采早已将证据尽毁,谅她会一无所获。没有证据,只有怀疑,难道还能拿自己问罪不成。
于是,她抬头挺胸,半点不惧,反而怒火飙升。
“恒王妃,莫要猖狂过头!何人给你的胆子软禁公主殿下,太子妃嫔!你不给出个解释,休想搜身!”
别人倒是无所谓,但泰安公主和太子妃,岂是她卫子楠说关就关,随意搜身的。这一声令下,实在是霸道过头了。
泰安公主呵呵干笑,昂头投来极其轻蔑的一个眼神:“虽不知她要搜什么,但是让她搜便是,若是搜不到,我必上报父皇,请父皇主持公道!”
卫子楠瞥了眼泰安,笑了一笑:“屁大点事也要父皇操心,怪不得父皇宠信于我甚于你们。脑子里只装了高低贵贱,而无家国大事,愚蠢。”
“你!”泰安公主大怒,“恒王妃,休要欺人太甚!”
“公主不问我为何要闭门搜身,就破口大骂,难道不是欺人太甚?”卫子楠缓缓步下台阶,在泰安公主面前驻足,微微埋下头来看她:“我的信鸽被心怀不轨之人于府中截下,鸽子尸体尚在,军机密信却不见踪影。偏在此时,有人散播谣言,说我得了失心疯,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