拉她坐下,连问三个问题,“感觉如何了?大夫可来过?怎么不好好休息?”
陈海芝这会儿脸色已经比采薇来送药是好得多,欣采给她下的药虽然不是很痛,但让人酥麻无力,就连呼吸都觉困难。
方才大夫给她号过脉,说她□□已解,但要毒素全清还得过那么一两天。情况如何,她一一给卫子楠说了。
今天的事,现在想来尤觉可怕。当时她端着碗进书房的时候,还打着听从欣采之言的主意,可咋一看到正在处理公务的表姐,又觉表姐那样的人物恐怕事事都有自己的安排,是好是歹都不该别人插手。
她自己的性命倒是其次,能否跟了恒王也并不看重,唯恐坏了表姐大事。于是,临到出门的时候,她又回转身去,把心一横将实情全部道出。
彼时,表姐只回复她一句“知道了,回去等解药吧,记得装得像一点”。随后,她便依表姐之言,装作药已下了,惊慌失措地跑回霁月阁躲起来。
“这次多亏了你激灵。”卫子楠笑她,拍拍她的背,尽力缓解陈海芝的紧张。
“表姐不会怪我,差点就为虎作伥了吗?”陈海芝却仍旧坐立不安。
卫子楠摇头,扶她到床上歇着:“你不也没听她们的么。人在受胁迫的情形下,最易分不清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