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色胚,你看过为夫碰别的女人一下?”
那到没有……
“不说就不说,我自己去会会他。”
秦傕却又不依不饶,像个怨妇似的,拽住她的手:“这就把我丢下了?”
卫子楠觉得他那眼神简直可怜,也不想打击他,主要是“那事”吧,她也觉得是时候了。不是她拿乔什么的,真的只是想洗个澡而已。
看他那么不情愿,她又不是铁石心肠,怎么会无动于衷,于是脑子一热,轻轻踢他一脚:“别闹,等我打发了太子,再去洗个澡,你……要帮我搓背么?”
“……”幸福来得太突然,秦傕忙不迭点头,换上一张大大的笑脸,“要,夫人尽管驱使,我唯夫人马首是瞻,搓背哪够,搓全身都可以。”
“……闭嘴。”
“哦。”
两人一前一后出了卧房,往前厅去了。
太子站在正厅门口,也不进去坐,居然背了一根荆条在背后。他不进去,王府的下人也不敢怎样,都怯怯地埋着头站在一边。
“太子殿下不进去坐?”远远的,卫子楠朗声问道,秦傕则跟在她后面,只管闷声走路。
秦源努力勾勾笑,然后……毫无征兆地对她跪了下去:“我是来负荆请罪的,没那个脸坐。”他这一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