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又是如何怀疑我的?”
卫子楠在被子底下耸耸肩,笑中带着兴奋:“别忘了,我虽然不认得萧任之,却记得他蒙面的轮廓。你在三皇子府‘偷东西’那次,可叫我看到了。加之,母妃也姓萧,所以才对你进行了试探。没想到,你竟然打算一直瞒我。快说,是什么原因?”
毕竟是自己理亏,秦傕只得赔笑,哪还敢计较她用重伤来骗自己眼泪:“那个……”该怎么解释?
“嗯?”
“……”
“说什么骗人是小狗,宁愿当狗都不跟我说。”
秦傕哪敢得罪夫人,她这一生气,自己可不就跟条狗似的,生怕主人家不给骨头吃了。可重新活一辈子的事,说出来谁信?
“咳咳,夫人既然想知道,那我就说吧……是这样的,本王曾经做了个十分真实的梦,梦见夫人在与高北的一战中了埋伏身亡,我大昭主心骨一朝折损,居然就被高北长驱直入,铁蹄踏平疆土。因为梦境真实宛如就在眼前发生,我想大约是上天指引,不敢不信,所以便寻到战场上去了,还真叫我把夫人给救了。呵呵,你看,这是不是天意。不过……实在玄乎邪乎,不好跟夫人细说,也就没有解释,怕你想偏了去。”
卫子楠设想过很多种理由,比如他还有更深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