星子淹死。”
“哦?有那么好?”她拿着圣旨,问。
秦傕一拍起马屁就难收住:“可不是,女子以夫人为荣,谁敢说你粗人,那必定要被人指着鼻子骂没见识。”
“我可不就是粗人。”她让下圣旨,淡淡然在床沿坐下,比划了几下针线,终究还是无从下手,“看吧,我连一件孩子的肚兜都绣不出来。”
“没的绣这做什么。”秦傕夺了绣筐扔到一边去,“食邑万户,还请不起几个绣娘?”
“……”
“抠。”
“……”卫子楠多想一巴掌扇他个大嘴巴子,转一想到自己怀着身孕,得修身养性,万一是个女儿,学了她的臭毛病,可就不好了。
“别跟我贫嘴,前儿不是说轮到三皇子遭殃了吗?怎么没见你风光几天,又被人家一个废后之子骑到头上去了?”
秦傕现如今已不再挣扎于从先皇后手中活下来了,他完全有能力问鼎帝位,现在反而没什么动作了。
“终于听到夫人的抱怨了,哈哈……”秦傕大笑,反问,“前太子妃的踪迹,我知道夫人私下里也派人在找,可找到了?”
“……没有。”
“你看,咱们半斤八两对不对。”
“谁跟你半斤八两了,能一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