皮。
“那么凶做什么?”
“夫人不懂。”
“嗯?”
“……我去出恭。”
“……”
秦傕快步走了。
卫子楠在后面喊:“出恭不是走这边吗,王爷往那边去做什么?”
秦傕头也不回,推门去了净室……
“……”怎么变洗澡了……
她懒得管,拿着抹布继续擦起了她的盔甲,自言自语:“神神叨叨的……说去出恭,反跑去净室。近的不去,去远的?”
她擦了会儿,突然手上一顿,回过味来,脸上飞过红云,久久不散……上一次他去净室的时候,呆了好久,还以为他拉肚子了呢,原来是那回事……
皇帝寝宫里,皇贵妃又为皇帝擦了一遍虚汗。
皇帝喝了两碗药,昏睡了半日,清醒过来时已生不起什么气。太子谋反都发生过了,三儿子闹出腌脏事,还能击垮他不成。
他原想在恒王与三皇子之前择一优良,三皇子毕竟更有经验,他私心更属意三皇子的。谁知……
当朝闹出如此大的动静,一条条罪状实实在在,谁也掩盖不了。他想护也护不住,竟留了机会给恒王。
皇贵妃拿着罗扇,有一下没一下地给皇帝扇着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