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女人,却样样都不缺,我若对她不好,她有转身就走的资本。这样一个女人,给她冷遇,还要她生儿育女,是不是异想天开了?”
秦坤微怔,笑了笑:“原来皇兄不全是利用,还有感情在的。我还以为皇兄手段狠辣,没有感情这种东西,巴不得她自己走呢。”
秦傕饮了一杯,面对一个将死之人,真心话难得说了几句出来:“曾经我也这么以为。所有人本王都可以利用,唯独她,每一次让她出面,心里都会有负罪感。好在是到此为止,今后不必了。”
“呵,那就恭喜皇兄了。”秦坤干笑一声,懒得再评价什么。恒王顶着一副新面目,于他就像个陌生人,他要说的都说完了,实在不想看到对方那脸上满足而幸福的表情。
秦傕想到卫子楠,不由自主地便担心她养胎累不累,困不困,吃东西有没有想吐。她从昨天开始,吃东西便出现反胃的情况,一天下来也没吃进去什么。
虽然没显露脆弱,气色也还好,但他总是忍不住担心。
“时候不早了,三弟可还有其他要说的。”他想早点回去了。
“想骂皇兄一顿,可好?”秦坤抱着酒壶,咕噜咕噜灌酒下去,喝的就似白水一样。随后,哐当一声,他把酒壶砸了,溅起一地碎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