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嘴一溜烟儿跑没了。
“狗剩,那剩下的名字,可有钟意的,给我肚子里这个选一个?”卫子楠把“狗剩”两个字咬得极重。
狗剩,不,秦傕皱着眉头看了看,认真问:“夫人最喜欢哪个?”
“长生。”
“那就叫‘长生’嘛,夫人喜欢最重要。”
“那我喜欢你叫狗剩。”
“咱们……换个称呼吧,叫‘夫君’不好吗?”
“谁的名字叫‘夫君’啊,我看狗剩就挺好。”卫子楠突然来了恶趣味,继续拿着毛笔在他脸上瞎画。
嗯……他不是个王爷么,额头添个“王”字。
秦傕哭笑不得,由她开心。他不反抗了,卫子楠反而画着画着就没兴趣了,放下笔,看着秦傕那张染了墨的脸,还是挺满意的。
霜雪端了水来,放到桌上没敢多待,眨眼又消失不见了。
秦傕知道她玩够了:“那现在可许为夫洗脸了?”
“洗吧。”卫子楠随口道,想想又强调了一句,“洗了你还是狗剩。”
“……”
“你啊,都快当母亲了,反而越发孩子气,”秦傕宠溺地抱她,想亲一口,却被她嫌弃地躲开。
“脏死了!”
“夫人画的,难道夫人不负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