吓得身子一颤,强忍着没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露出天塌下来似的表情。
沈昀眼里划过一道冷光:“又是辑命,他与水儿倒是能共患难个不停。”说到辑命,他不由咬牙切齿起来。
容不霏:“对质是不对质?”
沈昀深吸了一口气,低头看着怀中襁褓中的女儿,隐约看到她明显与水沂濪极相似的脸部轮廓与五官,眸光不由柔了柔,淡道:“谁人不知你们容家最多的就是钱,有钱能使鬼推磨。你能收买任何人都不足为奇,有何好对质的。”
容不霏愤然道:“你果然是不信的。”她也懒得与他多言,转身就走了。
叶鹫再走之前,意味深长的看了沈昀一眼,嘴角勾起一抹让人难以琢磨的笑容。
沈昀抬眸见到叶鹫的那抹怪异的笑容,只觉得不舒服极了。
祁怡怡依旧拉着沈昀的袖子,跪在地上单手拭了拭泪,委屈的小声道:“王爷,妾身没有……”
沈昀抬眸看了她一眼,那目中分明划过冷冽刺骨的杀意,只是她在拭泪,却未发现。
他状似温柔的随意道:“我相信你,这都是水儿产后抑郁成疯又不好好睡觉惹得祸,与你无关。”
祁怡怡低头拭泪之际,掩下嘴角的笑意。
容不霏一路愤愤不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