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老居然还真的去找了。
“这样啊——”董老满脸遗憾,“那真是太可惜了,太可惜了——”
此时,又有一位书画大家不解地问,“小孟,为什么右边第一张桌子空着呢?还有大殿上也没人,女皇呢?她去哪儿了?”
孟筱宸摇了摇头,“我也不知道,当时也不知道怎地就画成了现在这个样子——”
她才不会告诉众人,右边的第一张桌子是留给楚萧的,而宴会都进行到一半了,楚萧却还没有来。她忍不住,便出去找楚萧了。
“我倒觉得这样更有意境——”一位留着长长白胡子的年事已高的书画大家道。
这位书画大家算得上是在场资历最老的一位了,所以他一开口,其他人纷纷附和。
“这次有小孟参赛,咱们可得好好打一下那些棒子跟倭人的脸了!”在场比较年轻的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书画家义愤填膺地开口,“上次居然说什么咱们华国书画界都是些老头子,还嘲讽咱们后继无人,哼——”
说到这事,在场的书画家们心里都很是不爽。
上一届国际书画大赛,隔壁棒子国和岛国代表队都有一两个30岁左右的青年书画家参赛,而且长得也还不错,所以他们的媒体就大肆宣扬说什么我们华国年轻一代大多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