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起来似乎对云野突然出现和消失并不惊讶。
“你朋友？”苏絮扭头去看云野。
聂舒听后瞪大了眼，也去看云野：“你认识的？”
云野眯了下眼，朝桌对面的聂舒抬了抬下巴，跟苏絮说：“聂舒，三流导演，来非洲拍偷猎相关纪录片，跟踪卧底一个偷猎团伙一年多……”
“等等，导演，聂舒？是那个拍《死线》的聂舒吗？”苏絮震惊道，“国内新时代天才导演那个聂舒聂导？”
聂舒拿纸巾擦着嘴：“不才正是在下。”
苏絮看着他的金发蓝眼睛说：“骗人吧！我看过采访，聂导不长这样，人家是标准的中国人！”
“美瞳，伪装！”聂舒指着自己的头发说，“卧底不能暴露自己真实身份，我那么有名，他认出来了我还潜伏啥？”
苏絮眨了眨眼，好像有点道理。
云野倒着酒说：“看来你认识的。”
聂舒却是茫然道：“说了半天，她谁？不是你搬来的救兵？”
云野又跟他介绍苏絮：“演员，国内大火电影《今夜之后》的女主角，苏絮，你没看？”
聂舒打量苏絮，“没看。”
云野耸了耸肩：“我也没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