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还不行,她只能抢了。
咳咳。
从头到尾,谢蕴宁都将秀场留给了黎珞,脱掉外套穿着白衬衫,手里剥着松子仁,一颗又一颗,然后全部放在黎珞手里……
父母要和黎珞和蕴宁说事,谢静怡带商言先回去了,她没有和商禹联系,快到家的时候,她让老冯停了会车,和儿子走了一段路。
澜市年初是最冷的,商言任由妈妈挽着自己的手,还将黎珞送给自己的帽子摘下来,给妈妈戴上。“这样是不是暖和多了?”商言说,咧咧嘴。
谢静怡看着儿子,动容地眼泪都要冒出来了。
“妈,你是不是想对我说什么?”商言直接问了。
“……”一时间,谢静怡不知道怎么开口,但是她必须要跟儿子提前说一说。儿子已经长大,有权力提前知道她的选择。
这些天,谢静怡情绪一直很怠倦。不明白自己守着这样一段婚姻意义在哪儿,为了商言?儿子已经大了;为了自己,她每天面对商禹,已经愈来愈不自在。最近她都在看女画家顾灵作品,无比欣赏着顾灵;一个离了婚越活越精彩的女人。
一段失败婚姻,会给女人带来什么?谢静怡思考着这个问题,直到想到了儿子商言。仍然,她一点都不后悔当年义无反顾地选择了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