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说你想见我。”
“嗯。”
“有意见?”
“没有。”
寥寥几句之后,虞仲夜挺身进入,肛口突被巨物撑开的不适感令刑鸣皱了皱眉,但没出声。
起初两个男人正面相对,但大概是其中一个的心不在焉太过令人扫兴,虞仲夜与刑鸣贴身肉搏了几分钟,忽然完全脱离他的身体,将他翻转过去,像翻一条砧板上的鱼,然后掰开他的双臀,从他身后闯入。
刑鸣侧着脸,两只手撑在脸旁,膝盖着地跪伏在床。
穴内的性器再次尽根而入,东突西撞,发起一波接一波的猛烈攻击,刑鸣咬着牙关,紧紧抓住枕头,手背上青筋暴起,那一点点指甲几乎折断。他打定了主意不发一声,任其抽出,楔入,任阴茎摩擦肠壁,阴囊捶打屁股,吱吱嘎嘎,满室淫声。
他的腰与屁股被虞仲夜高高托起,半张脸已深深陷进枕头里,仅露出一只眼睛。
那只眼睛看了看落地窗上的倒影,又转而看向自己腕上的手表——办事儿前忘了摘了。
刑宏在世的时候常教育他,行好事,做好人,自尊自守,磊磊落落。
跟每户人家的儿子一样,刑鸣很小时候视刑宏为英雄,敢以手头上一支笔杆子为民请命,多了不起,但稍稍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