性子早晚得被人宰了。”
这话倒是不假,虞仲夜笑了:“你父亲呢。”
刑鸣的手颤了一下,特别明显。
虞仲夜又问:“不想说?”
“也不是,过世很多年了,没什么好说的。”刑鸣自知逃不过虞仲夜的眼睛,于是反而抬起脸,大大方方望着他:“我不要盛域的冠名赞助。”
手臂已被包扎妥当,虞仲夜看似乏了,微微一阖眼睛:“又闹什么。”
“不想闹……”这一晚上状况迭出,折腾那么久天还没亮呢,刑鸣担心虞仲夜说自己不识抬举,赶忙又补一句,“其实我想要别的东西。”
“哦?”虞仲夜睁开眼睛,露出感兴趣的表情,“今儿倒是难得主动开口,想要什么?”
刑鸣本想要回巴结老林时送的那只浪琴表,但他实在参不破虞台长的喜怒、摸不透虞台长的好恶,以至于他不得不提心吊胆地盘算计较,计较着自己当下这点本与将来那点利,与其说他害怕开罪老林,不如说他害怕又回到那种一无所恃的状态里。
有一句烂大街的歌词特别真理: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。
“我想要一幅画。”刑鸣顿了顿,“万马齐喑,户外画展上看见的。”
“你知道那幅画的作者是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