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手仍能化腐朽为神奇,白宣上的字立刻抻开胳膊拉开腿,变得盎然了,漂亮了。
刑鸣欣喜,回头去看虞仲夜,谁知两人靠得近,才转过脸,唇就碰上了。
两个人都没闭眼睛,任四片唇轻轻相贴,气息交错。
气氛微妙,擦枪走火,一触即发。半晌,刑鸣鬼使神差地探出一点舌尖,在虞仲夜的唇上舔了舔。
第一下只是蜻蜓点水,但虞仲夜毫无反应,眼神依旧深沉冷淡,刑鸣便又舔他一下,这一下他以舌尖仔细描摹了他的唇形。很美的唇形。
老狐狸还是无动于衷,刑鸣觉得自讨没趣,舌头又躲回去。不料虞仲夜的眼神陡然变得凶狠,舌头欺压上来,趁隙钻入他的口腔。
俩人越吻越深,唇舌纠缠一来二去,身体与身体摩擦生热,虞仲夜撩开黑色睡袍,让膨胀的性器又回到了刑鸣体内。
难以想象风度翩翩的明珠台台长是这么疯狂而淫乱的人,餐桌,走廊,地板,沙发……他身处各种地方,强迫对方摆出各种匪夷所思的体位。
天边划过一道闪电,虞仲夜的性器撞入刑鸣炙热的深处,刑鸣的指甲嵌入虞仲夜强壮的肩膀肌肉之中;紧接着一声惊雷,雷声掩盖住又一次高潮来临时的叫喊,刑鸣爽到浑身痉挛。
也不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