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扎吗?”
虞仲夜摇头:“我来。”
用双氧水与碘伏仔细消毒伤口,又用纱布轻轻缠裹包扎被割伤的手掌与手指。整个过程虞台长面无表情,一言不发,一直垂着的眼睛被睫毛的浓密阴影遮蔽,好像怒意未消,好像也不是。反正辨不出他的情绪。
浴室里的混乱状态退去大半,刑鸣不免忐忑,盯着自己被五花大绑的左手左看右看,老狐狸的活儿居然干得很细致,包扎得十分完美。
直到伤口处理完毕,虞仲夜才问,在哪里弄伤的?
刑鸣张口就答,餐刀掉在地上,去捡的时候不小心划伤的。
这话怕是鬼都不信。虞仲夜仍微微皱着眉头,问,与廖晖有关?
“不是。没有。”刑鸣也仍摇头,甭管对方信与不信,坚持说是自己碰伤的。
说着说着便别过脸,手上这点伤无足轻重,忍得了,也必须忍。他不指望旁人理解他的悲恸。
半晌,虞仲夜用手指擦过刑鸣的脸颊,捏着他的下巴向自己靠近。他们对视如同对峙。直到虞仲夜的眼睛里似多了些与情欲无干的东西,然后在刑鸣的眼皮上吻了吻,说:“我们鸣鸣懂事了。”
第51章
“懂事”二字,对他来说,便是经历一次次“弓满弦易断”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