吸吮。
下体坠涨感越发强烈而离奇,刑鸣被虞仲夜摸得腿发软,终于彻底站不住了,在跌倒前一秒他以双手撑在红木桌面上。砰一声。
身后的客人察觉出异样,起身走过来,问,怎么了。
虞仲夜拉抻刑鸣的睡袍,让它恢复体面的原貌,接着探了探刑鸣的额头,说,病了。
在虞仲夜的授意下,刑鸣躺回自己的卧室,喝下外佣端来的药,然后几位客人前来探望突然病倒的少爷。刑鸣循礼地微笑,跟他们打招呼说,刚刚归国,各方面还不习惯。
客人们离开后就开始下雨。别墅外雨声噼噼啪啪,巨大的雨滴敲打屋檐,坠入湖面,沸反盈天。
外佣送来的药可能有催眠效用。刑鸣昏昏沉沉地从梦里醒过来,伸手开灯,看了看时间已经凌晨十二点。
这一觉睡得够久的。他刚才做了一个梦,与虞仲夜相关。
雨愈发大了。刑鸣聆听屋外雨声,粗声粗气地喘着,他的额前浮着一层薄汗,腿间又湿又黏。他在那个与虞仲夜相关的梦里遗精了。
梦境折射心中所想,欲望这种东西最是欲盖弥彰。刑鸣是个发育成熟的男人,年富力壮,并不以性欲为耻。但他没想到活了二十五年,竟才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具有这么疯狂淫荡的潜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