班的不多,但这完全不符他的工作作风。
大概刚才打电话的内容被听见了,虞仲夜正兼工带写地画着牡丹,也不抬头,看似随口一问:“还跟牛岭监狱的人有联系?”
刑鸣心虚,已经走到虞仲夜的跟前,不承认不否认,支支吾吾的。
搁下笔,虞仲夜抬手摸了摸刑鸣的额头,说:“还烫着。去休息。”
刑鸣自己探了探自己的额头,可能带点低烧,也可能没有。他没觉得自己身体不适,摇了摇头:“可今天是周一,怎么着下午我也得赶回台里。”
“再留几天。病养好了再回去。”
虞台长神态严肃说一不二,刑鸣不禁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,有病么?没病啊。
虞仲夜显出不耐烦了,直接绕开书桌走过来,将刑鸣横抱起来,去往卧室。
刑鸣的后脑勺落在枕头上,手臂依然挽着虞仲夜的脖子,与他面贴面地互相看着。
手机突然响了,估计还是张宏飞。
虞仲夜在刑鸣接起电话前从他手里拿过手机,一眼不看,扔在地上。
刑鸣被虞仲夜强制留在床上,从外佣手里接过清热解毒凝神静气的药片,也不要水,直接扔进嘴里,咀嚼后咽下去。
虞仲夜看着他,问:“就这么吃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