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仲夜将刑鸣放在露台的护栏上,然后抓着他的小腿,用力顶弄。
刑鸣面向远山,背朝湖面, 也不清楚多少人知道明珠台台长住在这里,他担心被人看现 ,所以尽管身体被摆弄得十分舒坦,却始终无法完全入戏。
昨天夜里他不准许他出声,此刻却在光天化日之下与他赤身裸体地宣淫。这段关系明明是见不得光的。
虞仲夜面无表情地在刑鸣身体里进出,突然问他:“怕吗?”
“怕。”刑鸣坦言。他怕的东西太多了。家庭,事业,未雪的仇恨,未尽的责任。还有,破釜沉舟的决心,喜怒无常的情人。它们像石头一样垒在他的心里。
一直在往高处垒。摇摇欲坠。
“怕就喊出来。”虞仲夜命令他,“喊出来。”
刑鸣隐隐听见远处人声浊杂,唯恐被人发现的担忧又深一层,只得嘤嘤娇喘,装模作样。
虞仲夜倾斜上身,换个方向弄刑鸣,又下令道:“大点声,再喊。”
刑鸣不得已开始更大声地喊,一开始只是更具表演性质地叫.床,后来就开始歇斯底里地宣泄,仿佛戏台上的角儿一登场便要吸引所有人的目光,描红抹绿扭腰动胯,极尽夸张。
但很痛快。
虞仲夜居然也很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