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动。”
虞仲夜沉声下了命令,刑鸣便真的不敢再动了。他直着眼睛,一眼不眨地望着对方。虞仲夜的眼帘低垂着,眼皮的褶子很深,像刀刻在眉骨下头似的,睫毛又密又长。这双眼睛确实令他很着迷。老实说,一个贪婪的商人或是冷血的政客,实在犯不上长有这么一双诗意的眼睛。
虞仲夜始终没抬头,却似知道刑鸣的目光一直落在自己脸上,问他:“看什么?”
“没什么。”刑鸣慌忙挪开眼睛,仿佛被当场拿赃的贼。他突然撇撇嘴,骂了声,“老狐狸。”
“我是老狐狸,你呢。”虞仲夜终于抬起眼皮,一向波澜不惊的眼睛里生出丝丝谑意,“小狐狸?”
刑鸣也觉得这称呼挺可乐,怎么也遏制不住地笑了:“小狐狸那是你儿子。”
虞仲夜问:“见着了?”
刑鸣“嗯”了一声,乖巧地把脸凑过去,枕在虞仲夜的肩窝上。
比起如火如荼的性事,他更享受当下这份亲昵。他被虞仲夜身上好闻的香水气息拢着,突然胆子就大了,他撒了个既无破绽也不高明的谎,说上期《东方视界》的节目还有疑点尚未解释,但这案子最早的牵线人张宏飞无端端失联了。他想把人找回来,查清楚来龙去脉。
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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