论,也不准许“疑罪从有”。
但那些门户网站的新闻通常只重点击率,消息来源五花八门,也懒得鉴定真伪。刑鸣随手点开一篇名为《感动中国的他竟是恋童狂魔》的新闻,才扫了一眼就关上了。又翻了几页百度,大量诸如此类的夸张标题充塞网络,俨然全是定罪的口吻。
如同几经酝酿后发酵的酒,正中每一个狂欢者的下怀。
第二天是周六,刑鸣依约去台里和骆优商量台庆晚会的事情。
骆优到的比他早。导演策划等人也都到齐了。都是台里难得一见的大人物,见了刑鸣也没打招呼没入主题,先狠夸了骆优一通,说昨天的直播做得好,下回《明珠连线》的招商怕是又得创新纪录。
刑鸣听着不舒服,自己奶大的孩子叫了别人娘,差不多就是这种不舒服。
心不舒服嘴就管不住,刑鸣主动开口,带点挑事儿的口吻:“昨天的节目我看了。”
骆优笑了笑,客客气气地招架着:“听听你的意见。”
“意见不敢当。”刑鸣惯常地冷着一张脸,也不跟人客套就开门见山,“法律都实行无罪推定原则,但你节目中的那些质疑很有引导倾向,这是变相的有罪推定。”
“媒体行使监督权,我只负责客观报道事实,公众们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