偏这个还不是为名为利来的,为父申冤这么重的心思,也给你藏一半,露一半。
虞仲夜很早就知道,这爬上床的小玩意儿到底是谁家的儿子。
光脚踩瓷砖,步子很轻。刑鸣原先背对着虞仲夜,也没听见有人进来,但人一靠近,他立马就察觉了。
这种荷尔蒙的气息他太熟悉了。
刑鸣被一双手臂搂进怀里,想动但动不了,虞仲夜以臂弯牢牢钳住他,将手中的浴液自上而下地抹在他的身上。他侧按着刑鸣的头,一边吻他湿漉漉的发与脸,一边移动手指,慢慢擦过乳.头,划过腰腹,温柔地纠缠体毛,探入胯间。似清洗也似爱.抚,边边角角都不疏忽。
酒店里的廉价浴液,香气特别甜腻,刑鸣感到嗓子眼里齁得难受,全身肌肉都被虞仲夜撩拨紧了,唯独一双腿软得站不住。
虞仲夜将刑鸣抵在玻璃门上,沾着廉价浴液的中指顶开他的后庭,徐徐抽插。
也倾下.身,虞仲夜附在他耳边低笑:“还是紧。”
水温更高了,刑鸣全身透出鲜艳的粉红,讨饶道:“烫……”
虞仲夜便又把人横抱起来,走出浴室,抛回床上。床挺软,刑鸣湿淋淋的身体陷下去,岔着腿。
老林派车来接的时候,刑鸣正跟虞仲夜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