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敲醒了他,又不得不蔫回去。被子滑下一些,露出半截屁股与一道若隐若现的沟槽。
曾有那么一阵子,虞仲夜对刑鸣的身体需求强烈,他自己清楚了解这种需求无关爱欲,只是本能。他注视他的眼中时时可见一种褫夺一切的欲望,非常露骨,他想侵入,想征服,甚至想在《东方视界》直播中途就让老林把人带回家来弄。
这种兽类的本能正在消退。
虞仲夜倾身靠近刑鸣,手指轻轻划过他破损的嘴角,突然问:“你要什么?”
刑鸣望着虞仲夜,不知对方缘何问起,不知自己如何作答。
虞仲夜又问一遍:“你要什么?”
刑鸣的眼珠慌乱地转动。
“想清楚你要什么。”
虞仲夜起身,要走。
刑鸣伸手,试图挽留虞仲夜的离去,但他的手指仅在空中虚晃一下,便又无力地蜷缩起来。
刑鸣整个人都蜷缩起来。
虞仲夜离开后就再没回来,可能又应酬那个谢顶去了。刑鸣一个人在豪华酒店的豪华大床上趴睡一夜,直到被老林从马术山庄接回明珠园的时候,已是周一下午。
错过了每周一上午的选题例会,刑鸣进了办公室,第一时间让阮宁把大伙儿的讨论整理成文字材料,送到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