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轻拍打他的后背。
刑鸣渐渐气顺了,咽下喉口的食物,想从虞仲夜的怀里逃出来。
但虞仲夜不让。
不让挣扎不让抵抗不让逃跑,他紧紧拥着他,手掌沿着他的后背下滑,隔着丝绒衣料,一节一节地摸过他的脊椎。
久未触碰的身体,像蛊。
“不能再瘦了,硌手。”说着手已滑过曼妙腰线,虞仲夜埋脸在刑鸣的颈窝,撩高他的睡袍露出大腿,用力抓揉他的屁股。待睡袍被揉皱得不成样子,手又钻进去,将内裤一把扯下。
虞仲夜的气息愈发灼热焦躁,胡乱吻着刑鸣的脖子与下颌,又去寻他的嘴唇,刑鸣脖子后仰着试图躲避,身体濒临失守,反倒愈发清醒地想要逃跑。
一时挣脱不得,便被对方狠狠吻住。
虞仲夜臂力强劲惊人,以单手掌控刑鸣,将他托坐在餐桌上,腾出的那只手猛一挥摆,将桌上一众锅碗瓢盆全都扫到地上。
菲比可能听见动静,从外头跑进来,喊道,虞总。
虞仲夜根本无暇搭理菲比,不耐烦地挥手,示意对方出去。他的舌头侵入刑鸣口腔,深深吸.吮,大腿顶入刑鸣胯间,反复搓动挤压。
菲比不受威慑,反而上前一步,用夹生的中文喊着,虞总,客人已经等着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