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她只好识趣的闭嘴。
傍晚的时候,隔壁院子的人来传话,说是院子已经打扫好了。
时眠本想留她在这用完晚膳再走,但是看他一脸疲惫,只能把话咽了回去。
时眠叫他等等,笪御看她从枕头下珍重的拿出一个荷包,双手捧到他面前:“玉姐姐,这个送你。”
时眠的手和她人一样纤细柔弱,屋内的灯具点了大半,昏黄的烛光将她的手指照的隐隐约约。
笪御低头,荷包上的宝剑栩栩如生,仿佛只要他伸手便可将它抽出。
它插在黄土上,剑柄处绣了一只雪白的老虎,沉默的蛰伏着,让人情不自禁的想,若是老虎站起来,定是威风凛凛。
由此可见,女子的绣工了得。
笪御心思一动,他着实喜欢。
然而他摇了摇头,后退一步:“不用,多谢。”
时眠一愣,她没想过表姐会不要。
笪御将面纱带好,唤了一声:“青竹,回院。”
“玉……”
时眠话音顿住,因为笪御已经走远了。
时眠沮丧的将荷包收起来,本来准备放回枕头底下,忽然又改变了注意,佩戴在身上。
她想着,这荷包本就是为了表姐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