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给崔姑娘面子吗?”
崔明媛脸色更加难看,嘴角的微笑再也挂不住了,她紧着反驳道:“笪姑娘带不带面纱是她的自由,算不上的。”
裴穗瑶郁闷了,她讨厌时眠,连带着讨厌笪御。
她琢磨着方才所有人都在不满笪御带着面纱,所以想故意再提起这件事,好再膈应膈应时眠她们。
而且裴穗瑶明明记得这件事就是这位崔姑娘率先提起的,现在怎么又变卦了呢?
这让裴穗瑶对崔明媛有些不满,于是她果断的调转了矛头:“可是你开始的时候特地问了他为何要带着面纱!现在又说是他的自由,你真是反复无常!父亲说反复无常的女人都是坏女人。”
崔明媛一时没忍住,蹭的站了起来,尖声呵道:“裴穗瑶!”
裴穗瑶正好正对着她的脸,被吓到了,她哪里是肯受人欺负的:“你干嘛那么大声!耍猴啊!”
崔明媛单手撑着桌子,气的脸色绯红,胸|脯起伏。
该死!该死!
调查得来的消息中,裴穗瑶因为珍宝阁的事情分明就是与时眠不对头,这裴穗瑶脑子是生锈了吗,当下竟让帮着时眠对付她!
再看笪御那边,楼中多数男子渐渐都往他那里聚去,就连齐斯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