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两年,但还是有一大票的人想让他死了,换自己上。
“父皇没带严公公他们?”
戚渊摇头。
“父皇喝茶。”
乐岫打开了车内的匣子,取出茶水点心给戚渊斟了一杯,不过彩釉茶盅递过去,中途乐岫又收了回来,戚渊看着她张嘴含着茶杯沿,饮了半杯。
喝完,乐岫见戚渊看着她,不好意思地笑了笑:“儿臣想到父皇入口的东西都要试毒的,所以儿臣先喝了一口。”
说完她又给戚渊倒了一杯新的。
“要是试毒,朕该喝这杯。”
戚渊指了乐岫用过的杯子,乐岫心想戚渊这样也太惨了吧,这不是永远要吃别人吃剩的,喝剩的。
“父皇不嫌弃儿臣的口水,就用这杯吧。”乐岫把小几上面的茶盅掉了个。
抬眸乐岫就见戚渊目光幽深地看着她,像是想从她脸上看出朵花来。
“父皇这是怎么了?”
“朕嫌弃。”
那就渴着呗,乐岫心里腹诽,但身体却快速地动了起来:“儿臣记得静秋说车上放的有银针。”
这辆华车到处都是暗格,路上的时候她好奇,就一一让静秋打开给她看过。翻到了暗格里装银针的锦盒,乐岫取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