乐岫算是明白了为什么戚渊要带上她,估计就是想带个好使唤的车夫。
磨蹭地坐到了“驾驶位”上:“儿臣不会驾车。”
“你们不是养了一只。”
乐岫怔了下,才反应过戚渊说的是原主跟圣慈太后住在乡间的时候。
他倒是查得清清楚楚,连有没有养驴都知道。
“那是走路不方便的时候拿来拉东西的,还有磨豆腐的时候用,儿臣没带过人。”
“那就学。”
戚渊说的轻描淡写,乐岫无语了片刻,拿起了鞭绳,反正等会要是栽进了田里,他也是一样要遭殃。
草鞭连皮肉都没打到,只是敲的木板啪啪作响,戚渊听着乐岫一声声怯怯的“驾”,看着就像之前的样子又回来了。
“你在跟它说什么悄悄话。”
“驾——”
被嫌弃声小,乐岫大声地叫了一声,看着佁然不动优哉游哉啃草的驴,心里夸了它一声,办得好真给她长脸。
侧过脸无辜地看向戚渊:“儿臣大声了它也不动。”
既然这样她干嘛不小声一点省力气。
被一个小姑娘水汪汪可怜巴巴的眼睛看着,怎么地戚渊也该心软一下,但他偏不是普通人,别说心软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