速之客一眼,也不说话。
    这身着月白色长衫的男子,镇定自若地坐在了刘偲的对面,并自来熟地从圆桌上取了杯子,又自顾自地添了一杯茶,轻啜了一口道:“阿偲,你要是再不好好用功,你在学堂之上的分量可就赶不上那怀景彦了,听说怀景彦那小子上个月的六艺考验又拿了第一!”
    覃舟这厮,真真儿是哪壶不开提哪壶!刘偲如今只要一听“怀景彦”三字,便胸闷烦躁、邪火四窜:“你别提那厮,我现在只要见到那厮就火冒三丈!”
    “哟,脾气见长啊,怎么,原来我们的刘大少爷心眼儿如此之小,竟是见不得人家比你优秀么?”来者见刘偲如此失态,倒也不与他计较,依旧笑的一脸温暖和煦。
    原来从窗外跃进来,身着月白色衣衫的男子,正是年长刘偲两岁的覃舟。
    三年前刘偲初遇见覃舟时,他已经枯瘦的只剩一把骨头了,刘偲依稀记得,当时覃舟这厮整个儿人阴沉沉的,也不大爱说话。
    覃氏一族在镜朝,却是有名的医学世家,覃家上几代,在太医院出了好几位医术高明的院正。
    其后不知缘何,覃舟同其两位叔父一般,失去了踪迹。几年之后,许多人在镜朝各处见到一个四方游走,不收诊金的少年神医,听人描述那少年神医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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