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,这会儿吃干抹净了就又开始犯浑了?”
    刘偲也不回他那话,只在院子空地出叫嚣道:“怎么?你个庸医怕死么?不敢出来同我打一场?”
    “是极是极,在下害怕,不敢出去。”覃舟继续刺激着刘偲道。
    “……少装蒜了,有胆子害你小爷,没胆子出来打一场?”刘偲继续叫嚣道。
    “像你这种一见到美人儿,既不看时机也不看场合便乱闯乱追的愣头小子,我跟你打那都是降低了本公子的格调。”覃舟说罢,只衣袖一挥,那顺带的掌风便将门窗都关的严严实实了。
    刘偲见覃舟只同他打嘴仗,且在门前叫骂了半天,他也不肯出来,心中怒火愈炽,更可气的是,覃舟间或还隔着门板闲闲地刺激刘偲几句:“阿偲你可千万别破门而入,这可是你自个儿的房间,门、窗若是砸坏了,你今晚就等着吹凉风吧,哦,不过你这皮糙肉厚的货,在刮风下雪的雪山崖上被你叔公吊了几天几夜,却连眉头都没皱过一下,想来是定然不惧屋子敞风这点子事儿的,不过吧……这门窗破了你总得自个儿出钱修理吧?”
    “阿偲,听为兄一句劝,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了。”覃舟不怕死地继续补刀。
    这哪里还忍的住,刘偲也不答腔,只运起气来便往墙上砸,殊不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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