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刘偲,本少爷不想上了,你去替我。”却说那璃泽也是个少爷性子,他懒得上场丢人,可巧那刘偲十分想出手教训赤队的人,他正好顺手推舟,把烂摊子丢出去。虽然刘偲对璃泽这小破孩颐指气使的模样略有不快,倒也没过多计较。
这厢墨队换人上场,陆谦良一见对面站的是刘偲,他蓦地觉得自个儿的胸口又开始隐隐作痛。
却说前些日子,陆谦良辱骂自个儿那杀人如麻的大哥,被刘偲这厮听见了,他竟然不由分说地照着陆谦良胸口就是一脚,当场将他踹翻在地。
闲话便不说了罢,如今搞尽名堂的刘偲终于上场了,他随手拣了个球,头也不曾回,蓦地漫不经心地抛了出去,其后,他的目光便一直牢牢地钉在场外那名身姿聘婷的小人儿身上。
既然根本就没瞄准,自然是失了准头的,那急射而出的球矢竟然直奔刻着“佞”字墨柱而去。陆谦良见状,嗤笑了一声,哪有人直接朝墨柱砸的?刘偲这蠢材,自己跑来作死,根本就用不上他出手。
却说这球眼看着就要砸中“佞”之墨柱,却蓦地堪堪移开了半寸,其后也不知这球究竟是被什么附了体,竟像是有了自个儿的意识一般,旋了回来,朝着“智”之一柱而去,此时的陆谦良哪里还反应得及?只瞠着双眸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