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家爱妻这样宠溺儿子,可不是什么好事,得寻个机会,让老叔公把那讨嫌的刘子修捉去山上管教几年,他方能高枕无忧……嗯,这主意甚妙,明日就修书一封差人送过去。
却说刘偲为何叫自个儿的堂兄做偷鸡贼呢?那便要说说幼时的过往了,旒戚与刘偲两个难兄难弟,长年累月地受老叔公磋磨,有时饿的狠了,也曾下山偷过民户的鸡,抢过农民的米。
别看旒戚如今一副勤政爱民、道貌岸然的明君模样,其实他在登基之前,与刘偲两个也没少干过偷鸡摸狗的事儿。
却说那旒戚偷鸡,也是一把好手。
一般来讲,过于瘦弱或是老迈的鸡,他是看不上的,旒戚对于肉质的嫩老程度十分讲究,他专挑正值壮年的大公鸡。看准了之后,上去直接两指钳住鸡脖子,那鸡便发不出声音来了,那两指再错开一分,这大公鸡也就断气了。丢给刘偲扒光毛,两人生好火,就烧来吃了。
其后回到雪峰谷底,把嘴一抹,跟没事儿的人一样,两个大胃王照旧再吃一顿老叔公烧的饭。
毕竟这是万人爱戴、勤政爱民的镜仟帝,当年亲自下山“搜刮民脂民膏”那点子不太光彩的辛秘事儿,此处就不多作表述了罢。
“堂兄,你大半夜的不在寝殿里头睡觉,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