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有求于人,偏又发作不得,这母女两个,没一个叫他省心的!
    谷老爷无处发泄,只偏头冲着韩姨娘好一声大吼:“还愣着做什么?去取纸笔来!”
    韩姨娘莫名其妙捱了一嗓子,又不敢做声,赶忙掀开坐垫,从内嵌的暗屉里拿了一副纸笔出来。
    谷老爷蘸了墨水,唰唰唰就写了两行字,末了还咬破了自个儿的大拇指,用力在宣纸上按了按,这字据就算写成了。
    谷韵澜拈着宣纸一角,等那墨迹干了,这才收到衣袖里,冲着谷老爷皮笑肉不笑地道:“有劳爹爹了,等韵澜筹到银子,回头再同您说罢。”
    谷老爷闻言,也不看她,鼻子里重重地哼了一声。一时间,整间马车里,就只有韩姨娘温柔的劝慰声。
    谷韵澜也不愿意多待,正要下马车,那韩姨娘却又拉住了她,期期艾艾地道:“大姑娘……贵哥儿这几天心悸又犯了,看过的大夫都说要拿珍稀的补品养一段时间,身子骨就会好很多,姨娘厚着脸皮求求大姑娘,能不能把那人参……”
    这敢情倒好,韩姨娘原来是惦记上刘偲曾经送来的那株儿臂大的数百年老山参呢,谷韵澜讽刺一笑道:“贵哥儿身子金贵,难道我的身子就不要紧了?那山参是救命用的,给了贵哥儿,哪天我若是有个不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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