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奇,这便也潜入了谷韵澜的房间,靠在房梁上,将两个人的对话听得个一清二楚。
尤其是听到“陆谦良那小子,陪着玥表妹,也不知怎么样了”之时,刘偲的脸蓦地就沉了下来,趁下面两个人不察,足下轻点,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谷韵澜的宿院,打算早怀景彦一步潜入怀府。
待怀景彦打马离去后,只留下谷韵澜兀自想着明日去怀府的事儿。
却说自从在刘偲那儿拿到钱之后,谷韵澜心里十分难受,每每闭上眼的时候,她的脑海里都会浮现刘偲那冰冷阴鹜的眼神,久久不曾散去。
谷韵澜这几日时常抱怨世道不公,她心里实在不忿:就算那些个被惯坏的氏族姑娘做的事儿再出格,也总有人替她们兜着。哪像她,只能夹着尾巴,小心翼翼地讨好,苦苦地捱着罢了。
一方面,她既恨着泉瞳玥,却也羡慕她,她虽然是个孤女,却拥有着她想要的所有的东西。
另一方面,她对刘偲也是又爱又恨,她感激刘偲送来的那些雪中炭,却也恨他那一日这样侮辱自己。
这种矛盾的几近扭曲的心情,别的人自也理解不了,就在她时不时地默默垂泪之时,巧儿总会从旁劝道:“姑娘,你如今唯有牢牢抓住了怀少爷的心,才是正经。”
那日谷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