泉氏说罢,便转头不再理会泉瞳玥,让于娘搀扶着她,自回了正院去。
    泉瞳玥独自一人在门口站了许久,她自幼乖巧贞静,泉氏教养她十四年以来,从来没有对她说过一句重话,更别提是呵斥了。
    这句话犹如当头棒喝,将泉瞳玥打了个清醒,细细想来,她觉得泉氏说的极有道理。
    此时,泉瞳玥面无血色地想着,自己今时今日的作为,根本就是个两边都不想得罪的墙头草。
    ……姑母说的没错,她哪里是在帮人呢?根本就是在害人!她把姑母的心伤透了不说,表哥这边的事儿也成不了了。
    实际上,她明明就知道表哥和韵澜身份差距这样大,根本无法在一起,可她偏偏却放任了,也许……她考虑地更多的是她自己,她更在乎自己在他人心目中的样子,而非真正为他人设身处地的着想。
    想着想着,泉瞳玥心中越发地难受了,她趔趄着走了两步,却脚下一软,一时间只觉天旋地转,头晕目眩,她在莲儿的惊呼声中,软软地倒了下去。
    等泉瞳玥再次醒过来,已是一天以后了。
    却说这晕症,还要从十五说起,那夜,她强撑着陪陆谦良吹了许久冷风,入了寒邪,之后被刘偲气晕了,哪里顾得上调理?
    第二天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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